這植物打從名字就很流離,
Wandering Jews,關於猶太人的那些血淚斑斑,時空交錯的在某個遠東國家的巷子裡諷刺的裝飾著一家販賣中東穆斯林國家料理的餐廳。「為什麼它要叫wandering Jews?」我問。給它這個名字有太多的背負了吧!你聳聳肩告訴我你不知道,不知道之餘還吃了一口falafel(裡面夾著剛炸好的肉丸),喝了一口薄荷茶。我最近剛好在翻哈夫納回憶錄,透過哈夫納的文字,我多少可以感覺到戰間期那二十年間德國的時代氛圍。對於納粹崛起的集體瘋狂和他們對猶太人制度性的屠殺,Jews’ wandering顯得理所當然,命定的,理所當然。 
餐廳牆壁上貼著一楨楨好像是那個半島專屬的風情照,半島的市集、半島的石瓦屋、半島上帶著頭紗的女子,本來以為是自己對中東的刻板印象忽然間好像也沒那麼刻板。不知道真正的中東人在過什麼樣的生活喔?阿拉伯半島上的居民感覺有無窮的勇氣跟毅力,他們對於朝聖跟恐怖攻擊的堅持,很難跟杜拜的豪華飯店或是巴林豐富的夜生活做出連結,我猜不論我在msnskype裡面亂輸入多少個e-mail address也沒辦法加入一個住在安曼或是大馬士革的老百姓吧。「老百姓」,這個詞在阿拉伯文裡的寫法不知道有多蜷曲?同時我很開心我是台北的老百姓,不是貝魯特或是耶路撒冷的老百姓。畢竟我為了還願已經不吃牛肉,豬肉是我的救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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